无忧堂中自寒凉

七年漫漫电竞路,一朝放下方觉山河远阔。
那些人啊,初识少年意气,转眼却已是英雄迟暮。
罢了,不过是七年错付,不如当回守墓人。

【纬钧】高领毛衣还能藏什么

-周峻纬x齐思钧

-石凯弟弟你可长点心吧……从声开始我就搁这发愁没想到现在还在愁(托腮…

-我就问问你高/领/毛/衣还能藏什么?





     时隔好多期,终于石凯又回归明侦学院,刚成年的小家伙儿有用不完的力气,一个个座窜过去和人没大没小一通打招呼,一时整个录制现场都是咬/字用力的塑普回响。

 

     “小齐哥摄影棚这么热你穿什么高领?”

     正拿手机和在剧/组没法赶到的爱人抱怨他昨天干的好事的齐思钧,恰巧有些难/耐的拽了拽有些扎皮肤的领/口,迎面就被这发直球打了个猝不及防,脸上表情以肉眼可见一僵抬头,石凯一圈终于转到了他那儿,双手还保持着黑/泡男孩的拥抱礼架势,歪头好奇的看着他。

 

     如果是平时,人/民的好齐妈一定会起身迎上,回这个被期末考和音乐会忙的焦/头/烂/额参与不多的最小弟弟一个温暖的拥抱,告诉他欢迎回家。

     今天还真给撞上特殊情况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周峻纬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对凡事都足够通透不会有太多执念的人,在他经手的无数案/例教/会他,尽人事莫强求,不然疯/魔的一定先是自己。直到他遇到了齐思钧。齐思钧教会了他什么是永远对世界抱以热爱,同时也觉醒了他身上埋藏已久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 如何也无法协调时间,确定将无缘节目录制后,周峻纬礼貌的感谢经纪人尽力的操/作挂断电话,坐在他身边的齐思钧全程听到了谈话,感受到爱人的沮丧,凑近用刚洗完澡吹干的发梢蹭蹭他的脸侧,安慰没事,兄弟们不会怪你缺席一场,我替着把那份努力了,争取让你再每周多从正片里看我三小时。

 

     说这话时,齐思钧正将脑袋靠身边人肩头,顺势搂着胳膊,自然没看见周峻纬听罢挑起的眉毛。周峻纬知道齐思钧这段话是在担心安慰他,这是他最钦佩,也是最心疼的,近乎于本能的对周围人情绪的感知,和下意识的安抚。可是此刻,刚觉醒了占有欲的周峻纬如论如何也压不住心中异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 看你三个小时围着撒老师团团转目不转睛笑成憨憨么。

 

     那边齐思钧还在絮絮叨叨,明天不知道替你的新朋友是谁不知道好不好相处之类,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靠近,下一刻就被周峻纬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板过肩膀向后推倒。


     “老齐,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藏起来。”见爱人依旧眼神透露迷/茫,周峻纬认输叹了口气,俯/下直接在人颈/侧/留下今夜第一个鲜/红的印/记。

     “你是我的。”

 

     这只是个开始,齐思钧第二天换完衣服照镜子才发/现/严/重/性,好不容易找到件能遮/避的高/领,算/暂/时/解/决。

 

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可惜他漏算了今天参与录/制人/员有石凯。

     全场唯一一个在蒲熠星揉着腰吹上南下北给我锁/死的时候,一脸认真的反驳,你瞎说,人文韬一拳500就你这身板拿什么压的人。

     齐思钧实在是不明白,他上一个节目不是人均成双成对么?他是怎么活下来的?后来经过观察,他总算明白过来,看向那会儿正边刷沙/雕动图自个儿傻笑的人心生怜悯。

 

     也是,不然那节目堪比美声非诚勿扰,结束了就他还单着呢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当然现在齐思钧觉得最需要同情的还是自己。

     他被石凯微皱眉头的眼神看得心虚,主持人的专业口//条难得出声就打了个磕巴。“没,没事凯凯,我光看天气预报降温,忘记录制现场空调的事儿,几小时就结束了别担心啦哈哈哈……”

 

     石凯什么热心肠,嚷嚷这哪儿行别感冒耽误接下来行程,拉着他手就要去更衣间帮他问问有没有多余的衣服能借。



     “凯凯等下!你看,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录制少了个人!”

     眼看石凯一身少年蛮力,齐思钧真要给他盛情难却拽回后台,被动静吸引平日这方面也是最迟钝的唐九洲,微张着嘴泛傻气围观半天都大概明白怎么回事。冲上去一把将弟弟拉回来循/循善/诱。


     “……啥?”石凯弟弟虽然冲动有些躁,但认理能听进人说话。他一愣,停下脚步想了想。

     “峻纬哥?”

     “对啊!”孺子可教,唐九洲连连点头,先帮着松开石凯还牵着齐妈的手,乘胜继续。“你说,峻纬哥今天不在,小齐哥一个人来参加节目,他心里总归有点小别扭,又不好意思说出来,那他会怎么样呢?”


     这题就有点绕脑子了,成年不久情/窦还没撬/开的弟弟松下劲儿歪头陷入/琢磨好一会儿,突然猛的一抬头紧紧盯着齐思钧的眼睛。方才唐九洲这番暗/示对脸皮不怎么厚齐思钧来说足够羞/耻,他脸颊微微泛红,刚想开口缓解尴尬掩饰一下,被这一眼看得心一毛,满脑子不祥的预感。


     “周峻纬是不是打你了!?所以你才只好穿高领掩饰伤口!”

     “……???不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“他还是人么!齐妈你这么好的人也下得去手!你别怕!我给你讨公/道去!!”


     石凯这孩子,正处后青春/期,暴躁直肠子,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认错,错了道歉绝不含糊,对了就一往无前无畏人言。上个节目结束后好几个月但凡到他镜头弹幕依旧是一片谩骂,几个哥哥心疼他,旁敲侧击,石凯揉着脑袋嘿嘿傻笑,说没事儿,我不有你们么,管他丫的。

     此刻,认定窥/到真相的石凯说着说着直接红了眼眶,更是谁也劝不住,节目都不要录了,就要冲出去找人要说法。


     说实话,齐思钧心头一暖,不感动是假的。

     节目开录前他们见过一面,石凯性格带着股初/生/牛/犊/不/怕/虎/的蛮劲/冲/动,凑一群大多理工讲究理智的人里有些格格不入,让他有些担心之后相处,犹豫半天还是趁台里开/会私下问过和他同为主/持的高天鹤。高天鹤听完他的担忧就乐了,拍着他肩膀叫他放一万个心。


     “石凯有一颗全世界最热的胸/襟。”

     “那孩子情愿过于炙/热让人畏惧远离,也不愿熄灭哪怕一分一秒。”

     “他是个好弟弟。就是……”


     就是不会读空气。

 

 

     耳畔是石凯明显音调升高的义/愤填/膺,美声专业让他每一句话都清晰精准刻进所有人的耳中,绕梁三日不休,引来越来越多人向他们投来探究的目光。另一侧是越急越说不清楚,声越来越小的唐九洲。齐思钧眼神彻底放空,脑中闪过周峻纬惯常洞察一切的微笑,他承认他想他了。

     亦或是回/光/返/照,开始走/马/灯了?

 

 

 


     “郎医/生你看这还有救么?”

     在角落默默围观全程的蒲熠星推了推眼睛,用肘子碰碰身边同样戏看的津/津/有/味的新朋友。

     “这得看咱们凯凯小朋友的父母身体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 中医世/家第五代/传人也推了推眼镜,带出一道高深莫测的反光。


     “再要一个,争一保二。”



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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